“想见面吗?”
温瓷抚摸着店里一条条围巾柔滑的面料, 随口道:“可以啊。”
“又是可以。”
“那不然咧。”
傅司白略带不耐的语气,一而再地重复那句话:“我问的是, 想、还是不想。”
温瓷也看出他好像特别在意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挑选出了一条灰色的男士羊绒围巾, 拿到柜台前结账。
“有一点,但也不是特别想。”她反复强调,“只有一点。”
电话那端, 男人似轻松了下来:“让你有’一点’想老子,也是为难你了。”
温瓷被他逗笑了,嘴角浅浅抿着:“那明天见。”
说完, 也不等他回答, 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半个月的时间, 温瓷每天在剧组忙得脚不沾地, 就连吃盒饭的时间都要和其他舞配演员们商量队形和走位, 累得沾到椅子都能直接睡着。
她的确没有时间和精力, 去想别的。
傅司白想听,温瓷自然也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