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熙不以为意道:“此举顶多或会让父皇对李鹤鸣生疑罢了,林相乃我老师,婉妃娘娘又身怀龙胎,于情于理,都不该以此作棋。”
朱熙说着扭头看了徐文一眼,见他眉心紧皱,显然要说的并不止此事。
朱熙问:“还查到了什么?”
徐文回头望了眼空荡荡的身后,抬手挡住嘴侧风声,压低声音道:“还有一件旧事,卫凛称当年李将军兵败,或是因六皇子之故。”
朱熙抓鱼食的动作一顿:“何处得到的消息?”
徐文微微摇头:“他未明说,只问殿下要不要禀明圣上?若卫凛此举未能扳倒李鹤鸣坐上北镇抚使之位,六皇子自会明白他是您的人,郭放也必然会对他下手,那卫凛这步棋就废了。”
朱熙望着被群鱼搅起乱波的湖面,缓缓道:“你知父皇忌惮什么吗?”
徐文顿了顿,低声道了一个字:“反。”
朱熙道:“不错,父皇刚坐上皇位那几年,各地反贼不绝。李鹤鸣乃父皇心腹,若他对其有异心,父皇必不会留他在身边。”
徐文顾忌道:“可此事真假尚不知,何况李鹤鸣在皇上手下多年,并无任何针对六皇子之举,何以判定他是否知道自己生父为六皇子所害,是否于皇室不忠?”
朱熙笑了笑:“父皇疑心深重,必然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