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呼啸而出的风暴突然改变了方向,一股白色旋风将他冲倒在地,眨眼间掠过通道,一声巨响,钢化玻璃门被撞个粉碎——要是那个幸运的警卫没被卡维尔调开,这会儿准被撞得飞起来狠狠砸在墙壁上。
白色风暴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卡维尔吃痛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在刺耳的警报声中咬牙切齿:“这头狼发什么神经!妈的早知道就该把它一辈子关在标本舱里!”
蠕动着触手的寄生体从他脚边小心而迅速地溜过去,一边嘟哝着“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边逐渐半透明化,像只紧贴墙壁的水母,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在场也没人顾及它,它就这么自我安慰地从空气中漂走了。
一群人脚步匆匆地朝这边涌来,我立刻退回实验室关上门,把场面交给站在满地玻璃碎屑中思索对策的金发特工。
“这是怎么回事,特工……卡维尔?米勒?”
问话的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女中音,中间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核实对方的身份。
“我也不清楚,长官。我从通道那头过来,正准备拿ID卡开门——玻璃就突然炸裂了。”
“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长官。”
“警卫呢?”
“不知道,长官。”
“找到他,调查他。”女中音语调冷硬地吩咐道,“另外联系这家军工品公司,叫他们提供鉴定报告,拿不出合理解释就中止所有订货合同。”
“是,长官。”另一个男人声音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