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高杰犹豫着说道：“这不可能吧，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我们都见过王爷的尸体，死得透透地。
而且，下葬那日，我们都在啊...我们看着王爷入土为安的。”
厉志行道：“可我们看到的只是棺椁，下葬时并未开棺...这棺椁中是不是王爷，还真不好说？”
纪明臣接着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王爷的尸身从玄武城运回来，途中用了近两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尸身不腐不僵，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厉志行反驳道：“我当时替王爷擦拭过脸，我很确定，王爷气息全无。”
李瀚儒突然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叛贼常承允？”
厉志行几人点头，前任左相常承允，他们怎么会不记得？最后死在了宁宸手里。
纪明臣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逆贼了？”
“老夫是想起一件事......”李瀚儒眯起眼睛说道：“常承允当时被关进监察司大牢，仅仅一夜，他就不翼而飞了，你们还记得这件事吗？”
厉志行点头，道：“当然记得，最后还是王爷侦破了此案，原来是监察司有奸细，给常承允服下了假死药，并且易了容......”
厉志行说着，突然顿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看向李瀚儒，“左相的意思是，王爷服用了跟常承允一样的假死药？”
李瀚儒微微点头。
一时间，四人都不说话了。
冯高杰突然道：“说句大不敬的话......你们有没有觉得，王爷故去，陛下好像并没有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