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齐回来后,你丫胆量见长啊!”
“您客气,不如您胆子大。”
刘光福冷笑道:
“我这啥也没干,既没挡您的路,也没传您家闲话,就跟庆有哥聊个天的工夫,您就过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您说谁冲?”
“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许大茂同样面色不善道:
“我说你小子神经病吧?你大茂哥我说话向来就这样,怎么着?跟你说话前,还得照顾你心情改改啊?”
“改?谁敢让您改啊?”
刘光福此时的语气已经比刚开始时,重了许多,颇有些一言不合要动手的架势,出言讥讽道:
“您多牛逼啊!想干什么干什么,甭说我了,连厂里的规矩都可以不管,论胆大您是这个,要我说啊!住大杂院委屈您了,您呐!哪牛逼哪待着去吧!”
说罢,也不管许大茂什么表情,转身冲杨庆有说道:
“庆有哥,劳驾您搭把手,帮我把被褥背上。”
杨庆有见状乐呵道:
“咋滴,这就要走啊!再抽根烟聊会呗!”
“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