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一直是湿的,无论怎么擦都没法干透。
躺在沙发上,沈南初似乎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说话声,似有似无,模模糊糊很不真切。
她仿佛能从那似真似幻的声音里将陆时砚的声音分离出来,他的胸腔里仿佛藏了一根琴弦,说话时,嗓音温沉低哑到几近性感,几乎能酥进人骨头里。
身下那股瘙痒更明显了,夹在耻骨隐隐的刺疼中,越发明朗。
沈南初不自觉将手伸下去,一点点伸进被子里,掀开睡裙裙摆又往内裤里伸。
起初只是贴在耻骨刺疼的位置,轻轻捂在那里,尔后又逐渐往下。
指腹只是擦过阴蒂,她竟酥得一阵颤栗。
男人的呼吸似乎就压在耳侧,就像昨天他在她身体里狠戾抽动,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声音嘶哑地叫她宝宝,缱绻的语气还带着一股被情欲裹挟的难耐。
沈南初下腹顿时一阵酸软,身下似乎又有水流出来。
她想起昨天被他揉弄阴蒂时的感觉,粗粝的指腹压在她娇软的肉蔻上,动作又快又狠,有一瞬间她甚至会觉得那颗小肉珠要被他软烂了。
然而就是那样的搓弄,带来的却是陌生却又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