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绞着他的性器,撑着洗菜池在他的龟头上高潮时,也是发出这样的声音。
细碎喷出的鼻息,急促的喘息,以及咬着唇的刻意压抑。
一模一样的呼吸声。
沈南初高潮的声音。
意识到这点,刚刚稍有缓解的欲望又再次在血管里冲撞起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又想起隔着裤子被她高潮的逼穴绞夹时的感觉。
胀疼中带着极致的酥麻,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狠肏进去,吸嘬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把精液从马眼里吸出来。
陆时砚眉头紧夹,喉结滚动得越发急促,他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刚走到客厅中央,一股甜腻的味道便扑面而来,他猝不及防,一下吸进鼻腔里,喉咙竟瞬间烧了起来。
那股湿热的甜味,比起刚刚更加浓烈,甚至压过的药水的草木香,腻答答的在空气里游荡,毫无顾忌地往他的喉咙里钻。
下腹的火瞬间烧上来,刚刚消缓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陆时砚僵直的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沙发前的地面上,余光却不受控制的往那黑漆漆的阴影里探究过去。
他隐约可见她的身体轮廓,藏在薄薄的被子里,那双腿似乎是曲折张开的姿势,很像一种邀请。
将自己腿间最甜腻温软的部位展露出来,诱惑他走过去,将此刻胀硬到极致的性器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