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耐不住,伸手往后想阻止他的动作,手指刚碰到身后坚硬的胯骨就被他攥住。
修长的五指插进手指缝里,将她的十根手指都紧紧扣住,滚热的鼻息跟着烫在她的手腕上, ? 带着他同样炙热的吻,烙上一片酥麻。
沈南初无声的急喘着,绷紧的身子串在男人的性器上剧烈的颤动。
整张书桌都被她抖得晃了起来,被撑开的穴肉层层包裹上来,咬着男人肿胀的性器,毫无规律地剧烈痉挛挤夹着。
高潮的身体像一张急切贪婪的小嘴,咬着他肿胀的茎身上急切张合,她撅着屁股,迎着他侵入的方向不断夹缩着,仿佛要用这种姿势将他吞咽进去。
陆时砚扶着她的腰,从身后将人死死顶在书桌前,他粗重地喘息埋在她颈边,滚烫地喷薄在耳边。
电话那头还在呱噪着,身下壮硕的性器抵着她娇嫩的逼肉抽出一截,又缓慢插入,动作缓慢的磨着她满穴水嫩的软肉。
沈南初浑身发软,腿心被磨得一片酥烂。
她像是被放在火上烹煮,整个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摊,却还要被一根粗大的硬杵从内部狠戾地捣开,碾磨。
被顶烂的部位融化成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淌着溪的往下流,快感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无力地趴在桌上,喘息都变得破碎而凌乱。
“沈南初,你那边怎么又没声音了?说话啊?”谢恒衍的声音冰冷的贴着她一边脸,隔着听筒遥遥传来,带着机械的电流音,变得极不真实。
而另一侧却是陆时砚越发火热的舔吻,他含着她的耳垂,硕物在她身体里肆意顶撞,直到捅到深处某块敏感的软肉处,便对着那里重重撞了上去。
“”沈南初呼吸一窒,几乎要喊出声,撑在地上的两条腿剧烈抖动着,一股粘稠的汁液已然被他捅了出来。
她抖着臀肉,趴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