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大伯……”
又是一阵激烈的高潮,秦珍的身子都快被干得脱水了,而江正初也终于卵蛋紧缩着要射精了,他本来想拔出去,可是弟媳的这张骚屄高潮的时候实在是吸得太紧了,让他骨头一阵阵酥软,闷哼着吧精液一股股全射进了弟媳的肉穴里。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被肏干的敏感酥软的腔壁上,惹得秦珍又低低的啜泣,不止叫得嗓子都哑了,人也像是被干得失了魂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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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半夜爬床偷吃大伯哥的驴屌
月色西斜,用过晚餐后,江正初让秦珍和孩子在里屋休息,他默默的在亡妻的灵堂前念着佛经。
秦珍将孩子哄睡后,悄悄到门口偷窥大伯。
两人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后,就变得十分尴尬,秦珍心底是属意大伯的,现在大嫂已经去了,与其大伯孤零零一个人,不如她陪在大伯身边,为大伯更衣暖床。
可瞧着大伯现在这模样,倒像是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后悔了,秦珍怕大伯觉得她不守妇道,是故意勾引,因而也不敢放肆,安分守己的回到床上哄孩子。
江正初对着亡妻的牌位,手里的佛经仿佛有千斤重。
虽然嘴上在念着经文,可脑子里想的全是和弟媳发生的那些混账事,他也不知是怎的,鬼迷心窍了一样,对着弟媳的身子像个野兽似的扑上去,全然不顾亡妻尸骨未寒,若是知道此事会怎么想。
而且他满口仁义道德的把弟媳接过来,是为了免受赌徒弟弟的侵害,可把人接到家里之后,他自己反倒是化身狂徒,把弟媳的那张小穴干得又红又肿。
“唉……”
又是一声长叹,江正初起身将经书合上,连对着亡妻的牌位都觉得羞愧,原本留在老家,是为了多陪几天亡妻,可现在他倒是在亡妻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奸淫弟媳这种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