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安，我每天都在研究灵枢手术有关的问题，南南来找我，我也在照顾。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还有哪一点让你不满？”
梁锦安没有回答，岔开话题。
脊背挺得笔直，声音却因为愤怒带着一丝轻颤。
“换我母亲药的光头胖子查出来了吗？警局有没有新消息？”
傅闻衍眉头微皱：“还没有，这事你不用管，如果有消息，我会告诉——”
他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回眸，打断他。
“别说了，帮凶！”
她眼底翻涌着恨意。
对上她的双眸，傅闻衍一怔。
“你是帮凶！”她说着，“我这辈子都得不到你的解释，你明知道高宁宁是通过什么手段得到的手术，不阻拦，还支持。”
“也是，毕竟你要和她结婚了。”
“我真的不明白，瑞士医生是你请来的人，既然你想为她医治，一开始给她安排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耍我？为什么......”
她终于溃不成声，强忍着，没在他面前委屈。
“为什么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你？”
傅闻衍目光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