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转头看来,挑了挑眉。
纪砚尘在他对面落座,将跟来的与归留在了屋外,见他盯着自己看,有些疑惑:“怎么,孤脸上有什么东西?”
贺成江摇摇头,慢慢露出一个笑容来:“没,你好看,多看你几眼。”
纪砚尘眉眼柔和下来,也浮上几分笑意:“你也就这个时候能贫一贫。”
贺成江挑眉,一手撑着下巴,目光在纪砚尘身上慢慢逡巡,开玩笑似的:“那可不一定,不信你今晚让我试试?”
纪砚尘:“……”
“这都已经两个月过去了,按照方老上次说的,你身体应当是好多了吧?”贺成江像是被他勾起了某种欲望,眼神越发充满攻击性。
纪砚尘的身体的确是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他如今已经可以重新拿起长剑,在不伤及内在的情况下,每天甚至还能短暂的在院子里练一练。
只是他没想到贺成江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脑中思绪被打断,他不由得想起刚回郢都时两人在太子府的浴池中缠绵的景象,耳廓不由自主发热。
贺成江看到这一幕,用脚在桌下轻轻蹭了蹭纪砚尘的腿,似笑非笑:
“阿砚在想什么,嗯?”
纪砚尘:“……”
他猛然惊醒过来,缩回腿瞪着贺成江:“贺、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