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手收紧了几分,低着头眉头蹙起:
“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我下次得找方老问问,等到了冬天还是这样可不行。”
他是故意在转移话题,不想纪砚尘提起伤心事。
纪砚尘也顺着他,微微收紧手与他交握,满不在乎:“这没什么,我不冷。”
贺成江不赞同,两只手合拢,像是要将自己身上的温度渡给他:“我觉得你冷。”
纪砚尘哭笑不得,又觉心中柔软,眼波流转间似带着醉人的挑拨:
“你身上是暖和的不就行了。”
贺成江一顿,眯起眼睛看他,似是要瞧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纪砚尘没给他时间反应,收回了手,原本苍白的手背因为贺成江的动作而多了几分血色。
“冬狩之前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严魏庭那边你要派人盯紧些。此人商人本性,当初在凉上做得出背叛的事,今日在郢都也难免不会。”
“知道。”贺成江颔首。
当初严魏庭的反水可是差点把他和纪砚尘一起坑了。有了前车之鉴,他怎么可能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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