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就要撑起身子:“你怎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这种女子所用之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贺成江一手将他按回床上,凑上来亲他,却被纪砚尘躲开,脸上羞恼。
贺成江哭笑不得,将他稳稳压在身下,轻叹了口气:“我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和殿下做这种事,这种话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嗯?”
纪砚尘一愣,登时面红耳赤:“你……!”
贺成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擒住他的唇与他抵死缠绵,一点点勾动着纪砚尘的情丝,带着他共赴极乐。
纪砚尘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哪怕是有那香膏,也依然感觉到疼,额头青筋直跳,眼睛都红了。
痛极时一口咬在贺成江的肩膀上,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
贺成江不厌其烦地亲吻他的耳垂、脸颊,灼热的余息喷洒在颈间,只让人觉得温暖。
“阿砚……”
贺成江低声念着身下人的名字,语气缱绻。
他低头吻掉纪砚尘眼角咸涩的液体,声音温柔,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尽数献给他:“我爱你……阿砚,我爱你。”
世人谈及爱情,都喜欢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来描述。
贺成江以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