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严大郎脸色铁青,愤愤瞪着严二郎,还想反驳,却被严元洲冷着脸呵斥顿住。
“够了!”
三人间瞬间安静,严元洲脸色不好,但对严二郎的话还算赞同,扫了严大郎一眼,不满道:“老二说得对。既然不是我们动的手就别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平白让人抓了把柄。”
严大郎一噎,心中虽有些不满,但在父亲面前还是什么也没说,最终沉寂下来。
另一边,曲云回也听说了发生的事。
“你是说…纪砚尘遇刺昏迷?”面对亲信的回禀,曲云回面色却不见轻松,反而皱起了眉,总感觉其中蹊跷。
亲信点点头,将自己探知的消息事无巨细全讲了出来。
刺杀发生时,曲云回不在现场,但在亲信的描述下脑海中却能构建出当时情形。
今日的刺杀看似没什么异样,但不知为何,从听说纪砚尘昏迷开始,他心里就一直有些怀疑。
纪砚尘有什么能耐,没人比曲云回更清楚。
他们的太子殿下看似温润无害,但其实这多半是对方善感情用事的原因,可若是没了那份用来牵制的感情,他就是世上最难对付的人。
如今纪砚尘对安帝心灰意冷,加之冬狩出发前才与严家发生过冲突,曲云回实在不相信他没料到严家的情况。
还有那个严魏庭……
“督主,此事可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