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小慵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之秘。
而旁边的方多病，显然还没想到，他还在说：“这宋在水是不是有病，卑鄙小人，用这样的手段，等会我非得冲上去和他拼了。”
方多病也知道，自己多半冲上去就是死。
但是他现在竟也没有那么怕死。
或者说，他自从踏入江湖开始，就早就已经不怕死亡了。
苏小慵同情地看了一眼方多病，这人在探案的时候其实还是蛮聪明的，怎么在这些事上就显得……如此笨拙。
她小声开口提醒道：“你难道从来没有发现什么吗？”
“发现什么？”
方多病捂着胸口，其实内力被压制，他身体也会感觉到痛苦，但这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来，骨子里的坚韧体现了出来。
苏小慵：“李莲花和李相夷就是同一个人。”
“什么？！”方多病，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让他那双本就灵动的大眼，更添了几分可怜。
也是，被骗了这么久，实在是可怜。
“对呀，你看角姑娘和李莲花之间的关系，再联想一下宋在水的话，很难理解吗？”
的确很难！
方多病现在眼睛里面都打圈圈了，充满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