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莽皇帝和太子的记忆可是你消除的？”
器灵害怕的点点头，眼中满是惊恐。
“不，不是我！”
“都是那个苍宣帝逼我这样做的！”
“他说只有这样才会让北莽的人以为他们在大苍国安插了卧底，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大人，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啊！”
“更何况我也听说了，虽然陈将军死了，宣城的那些人还都活着，我也没有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啊！”
风天宁冷笑一声：
“那些百姓的确活下来了，可他们不会活过五十岁。”
“长时间在梦境之中，早已经对他们的神魂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不过是几个凡人……”器灵还在小声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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