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晚被亲痒,缩了缩脖子,笑出了声。
周围人看得眼都直了,就连陆宴池看了,都生了几分想正正经经谈个恋爱的心思。
“交杯酒!交杯酒!”
他也心痒痒地加入了交杯酒大军中。
裴疏野双腿交叠,屈起手指弹了弹手上的空酒杯。
他似笑非笑地说:“差不多的了,交杯酒,那得结婚的时候再喝。”
“还得是你会吊人口味!”
陆宴池笑着把身后的靠枕砸到裴疏野身上。
裴疏野侧身躲过,给自己倒了杯酒。
温听晚凑过去,嘀嘀咕咕说自己还想喝。
裴疏野弹了她脑袋一下,又给她喂了一口。
“多了没有了,别忘了你自己喝多了会变什么样。”
温听晚想起了之前还没确定关系时,自己强吻裴疏野的记忆。
她脸一红,还是抢过裴疏野手中的酒,又喝了两口。
“现在不一样了,我喝多了亲你也不算耍流氓了,实在不行,你也会把我带回家的。”
温听晚皱鼻子对他笑,狡猾得像只偷了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