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想父亲了,谢谢奎利叔叔。”
“你看,”奎利眯起眼睛,“它多美啊,没有猛兽的角斗场,算什么角斗场,你说是吧?”
“……的确如此。”
单准感觉到自己在发抖,但他还是用力把自己畏惧的视线从笼子里那东西上拔下来,投向远处,埃拉斯谟说今天他会来观赛,他看到了没?他是不是生气自己执意要参赛?这家伙一向很有办法,那能不能……救自己?
然后单准看到了坐在奎利身边,与奎利谈笑的埃拉斯谟,他甚至没有看向赛场。
那东西的一声怒吼唤回了单准的神志,铁链沉重地响起来,除了用电子笼,他们还用了最原始的铁链拴那个东西。
所有球员……不,太可笑了,他们的确不是球员,而只是牲畜、只是猎物、只是食物,至少在那个暴躁地抓了一把草地就抠下一大块土块的怪物面前,他们只是一些会动的肉。
笼门缓缓升了起来。
所有球员惨叫着奔逃。
单准闻道了扑面而来的腥臭。
他又向场边看了一眼,但没能准确地找到埃拉斯谟,却看到了历山一闪而过的身影。
那个变态……从观众席跳下来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