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本来就是这么淫荡,这么下贱,只是以前他苦苦压抑,如今是他的宝贝将他从牢笼里解救出来,让他获得新生。
“爸爸。”徐加抬眼看他,恶劣地问:“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很贱,是个骚货。”
徐弈秋胸膛起伏,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如滴入水中的墨一般,不断地翻涌。
他凑过去,虔诚地亲吻她颊边的梨涡,哑声说:“是,爸爸是个骚货,贱货,请宝贝尽情地玩弄爸爸下贱的鸡巴……求求你……”
他的话,让徐加心尖一阵震颤,呼吸都变得紊乱,她咽了咽口水,在爸爸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才说:“那就跪好,鸡巴挺高一些。”
她挥了挥手里的树枝,示意她还没打够。
徐弈秋便又听话地跪直身子,然后往上挺着胯,主动将鸡巴送到她跟前让她打。
即使什么也为做,他的鸡巴也一直在流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来,顺着龟头滑落,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徐加找着角度,拿着树枝用力朝他的茎身抽去。
“啪”的一声脆响,粗硬的鸡巴被打得晃了晃,晶亮的体液被甩的飞了起来,溅到徐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