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忽略心中异样的感受,坐起身子,整理衣袍,然后站起来,用手梳着汗湿的、凌乱地贴在面颊与脖颈间的黑发。
“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贝里迅速起身,恋恋不舍地从后面抱着她的腰部,嗅着欢爱过后她身上馥郁的芬芳。
阿波罗妮娅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说,“要是你想见我,就像上次那样给我送信来。不过我不一定随时都能赴约,就像我刚刚说的。我能不能来都会给你回信的,好吗?贝里爵士。”
除了帮助男人的技艺,剑术,她还在学习训练塞伦送信。
它是只聪明的鸟,有时候聪明得简直不像只鸟。
言归正传,阿波罗妮娅和贝里爵士道别后,事实上没有立即回到首相塔,而是拐去了培提尔·贝里席的地盘。
她想问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要是贝里再约她的话……
搂紧斗篷,拐过街巷。
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竖立的长矛间,不期而遇地闯入阿波罗妮娅的视线。
“父亲?”阿波罗妮娅不自觉道,惊喜的声音弱下去——
因为她紧接着注意到,父亲和乔里、韦尔、海华四人,正被一群红盔甲包围。
这些,是兰尼斯特的人。
而带头的那个,一身金色皮革装,暗红翻领,手搁在腰间的剑柄,不可谓不潇洒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