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听不得他说作践自己的话,直接吻了上去。
感受的唇上的温度,俞南枝激烈回吻,热情又绝望,像是饮鸠止渴。
昏暗的房间里,季辞看到俞南枝哆哆嗦嗦地要解开他的衣服,这是不对的,把性爱当作缓解痛苦的方式只是一种沉沦。
季辞拉住他的手,“南枝,你听我说…”
可是俞南枝的表情太过迷茫,他不忍心阻止了,算了,沉沦又怎样,至少自己会陪着他,谁说自己没有深陷其中呢?
季辞完全让俞南枝成为主动的一方,任他解开自己的纽扣,他看到俞南枝盯着自己的胸膛出神,便鼓励说:“你可以摸摸。”
俞南枝却直接咬住了一边的乳头,季辞被刺激得不清,但还是任由他动作。
他似乎很好奇,先是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又在牙印处舔了舔,但还是不满足,开始变成细细地吮吸,最后盯着被自己的口水弄的亮晶晶的胸肌发呆。
正当季辞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俞南枝却隔着裤子捏起他的阴茎,一揉一拉,季辞很快就有了反应,但他不想让俞南枝觉得自己只会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仍然温和地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俞南枝“啪嗒”一声解开季辞的皮带,掏出硬挺的肉棒,随后扒下自己的内裤就要往下坐。
季辞被吓得不轻,赶紧阻止了他,“南枝,我先帮你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