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楼渊把手抚上了师尊的肩膀，许是因为生病，显得单薄又瘦弱，脆弱得像是完全能被自己掌握一般。
手下的皮肤就像和自己想象中的别无二致，细腻又光滑，像是上好的绸缎，楼渊轻轻地按捏着，大概是灵泉的热雾太盛，他觉得自己的脸也被熏得燥热。
“唔！”
原来是楼渊走神下手太重，引得俞南枝吃痛发出闷哼声，不像平时的严肃模样，勾人得要命。
更热了，浑身都在发热，感觉像是有一团野火，在他心里放纵。
楼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满脑子都是那滑腻的触感和那缠人的声音。
路上的晚风凉爽，却无法吹熄那团野火，反而助长了它的势头。
楼渊拼命地挥舞木剑，直到浑身湿透，稍一停歇，脑海里就不自觉地浮现月光下他看到的一幕。“啪嗒”剑落在地上，明明早已烂熟于心的招式…乱了。
躺在床上，楼渊看着手中的白浊，咬紧后牙，等他力量恢复，一定要第一个杀了俞南枝。
不，先奸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