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哭喊起不了任何作用。
周颂不止一次被商野操地勃起然后射精,白色的精液沾在他自己的肚皮上,以及商野的小腹上。同样也不止一次得被商野操到后穴高潮。
迭起的快感和性器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悦动。周颂忍不住扭了扭腰,两条腿也下意识将商野的腰夹住。
在连续几次高潮后,周颂也不再是一味地哭,在商野操进深入,龟头狠狠砸在穴里浅浅的骚时,他浑身颤抖,用颤抖的声音发出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娇喘。
商野餍足地笑了一声,舔着周颂的眼尾,亲他的脸腮,“好乖,像是只小狗。”
周颂头脑昏沉,被商野哄着乖乖伸出舌头,男人温柔地含着他的舌头,奖励似的。下面却依旧操得极狠。
绵长的性事在正午上演。
燥热的温度和浓重的汗意在房间里翻涌。
周颂不知道他们具体做了多久,他只记得商野后来把他的手铐解开了,然后他不受控制地将商野抱着,用手勾着商野的脖子,手臂内侧沾上热汗,腿甚至是颤抖的,但也依依不舍地盘在商野身上。
快感是会让人上瘾的毒物。
周颂那可怜的意识挣扎着,在逃跑和性爱之间徘徊不停。可是在商野再次将他抱起来,身体里的性器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时,他选择搂紧了对方,陷入欲海。
隔着潮湿的水雾,周颂看到商野垂着漂亮的眼睛,拉着他的手,伸出舌头一次次舔那圈圈通红的勒痕。酥麻的痒意从厚重的快感里飞出来,扎在周颂胸膛。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商野抬眼吻他。
明明周颂应该对商野感到惧怕,但是性爱似乎能催眠弱化这种惧意,他违背着自己的本意,反而被商野勾着,凑上去主动含着对方的嘴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