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赤裸的狼躯撞在铺着胶毯的地面,滑出了两三米,正好来到了丁飞阳跪趴着的犬躯旁。
电流只是持续了三秒便消失了,但仍旧痛得让雷曜辉不由自主的狂飙眼泪。
然而在这种痉挛的痛楚中,他还是强蹬着腿来到了丁飞阳的侧脸旁,用饱满的胸肌努力撑起脑袋,凑在对方的脸边叫道:
“喂,阳子,阳子!!醒醒阳子!!”
此时的丁飞阳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迷离的双眼中只能看到眼白,半张的嘴角糊满涎水,舌头外露,涕泗横流,样子无比淫贱。
这几天承受着超过身体极限的痛楚,已经让他的感官自动关闭了对外界的大部分感知,只剩下一片麻木。
然而,此刻在耳际回荡的熟悉声音,还是唤醒了他的某种本能。
过了几秒,丁飞阳的眼神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终于聚焦在面前带着担忧和急迫的熟悉俊脸上。
“……曜……哥,你……怎么…过来了……为什么……不听……”
丁飞阳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说着,两抹笔直飞扬的眉峰下一刻便痛苦的皱起,闭上双眼强行扭过脑袋,不忍和雷曜辉对视。
他最肮脏、最淫荡、最羞耻的一面,如今终于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他的曜哥面前。
……
丁飞阳对于雷曜辉的喜欢,是那样的热烈、隐晦而隐秘,藏在阴影中,夹杂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痛苦。
雷曜辉以为他只是他最好的兄弟,但在丁飞阳眼中,这种深刻的友情早就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