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胯下的鸡巴却十分诚实的表述着这具雄躯的欲望,已经彻底坚硬起来,本就宽松的迷彩内裤再也遮不住这根巨物的雄风,从裤口处硬生生刺出一大截。
粗如儿臂的茎身上青筋隐现,黝黑中带着一种耐虐的肉感,马眼穿刺的黑环上泛起了些许淫水,黏糊糊的。
这一切都在说明,这个阳刚雄健的军犬已经彻底性奋起来。然而从他刚毅的面庞上却看不出丝毫淫荡之感,仿佛一个正在烈阳下纹丝不动、训练跨立军姿的士兵一般。
这种上半身的绝对服从和下半身的绝对淫荡,形成了某种极其鲜明的反差,足以冲击任何人的心神。
就像一个完全服从命令的士兵以最忠实的姿态成为其他男人最下贱的玩物,并且毫无怨言。
陈修哲的手法相当老练和熟稔,他继续把玩了一会儿雷正武的犬屌并不是他多么喜欢,而是想让这头憋了许久的淫犬稍微缓解一些肉棒无人问津的痛苦,毕竟他们已经差不多半年没见面了。
而雷正武在主人的手开始玩弄他犬屌的那一刻,就开始爽得想要乱动了,不过他还是以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保持军犬的作风。
平时,雷正武是没有手淫的习惯的,甚至除了撒尿和必要的碰触之外,他根本是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触碰犬屌以图得到快感。
在最初几年的调教中,他早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自己的鸡巴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主人的物品,只有主人可以自由把玩他的犬屌,而他的手如果没有主人的命令,绝对不能私自手淫来追求爽感。
这么多年过去,这已经成为烙印在雷正武潜意识中的本能。
……
“好了,把我的手舔干净,脱掉衣物,改成犬趴式吧。”
在玩了将近十分钟的犬屌之后,陈修哲将自己沾染了不少淫水的手指放在雷正武嘴边,命令道。
“汪!雷犬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