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忍不住想躲,傅渊却牢牢禁锢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用血红的媚肉夹紧男人的庞大性器,甬道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两人在床上来回翻滚,傅渊始终保持着主动的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沅颤抖着迎接了一波滚烫的精液,小穴飞快地收缩,灭顶的快感淹没整个身体。他已经记不清傅渊究竟来回内射了他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身体里已经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小腹被射到微微鼓了起来。
严重的困意袭来时,盛沅忍不住沉沉睡去,临睡前,盛沅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傅渊,傅渊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还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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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盛沅沉沉醒来,身体像是散架重组过,十分酸爽,尤其是屁股。登机的时间在早上八点,已经硬生生被他睡迟了,好在傅渊已经‘体贴地’改签成了晚上的航班。
去卫生间刷牙洗漱时,盛沅每走一步都是对身体的折磨,他哀怨的盯着傅渊,可他每次跟傅渊眼神对上,傅渊都会对他温柔一笑。
这么来回几次,盛沅心里的怨气都没了,反而觉得傅渊瞎几把笑的他心慌。
去往机场的路上,盛沅见傅渊还在笑,单手扶额,“你正常一点,求你了。”
“我心情好。”
“以前你心情好也没见你这么笑。”
“以前的心情没今天好。”
盛沅被他说服了,戴上墨镜不再看傅渊。
两人的目的地是冰岛。在傅渊印象里,冰岛这种文艺人眼里的圣地实在不像是盛沅会喜欢的地方,盛沅应该会更想去夏日热浪的海滩,堆沙堡玩沙排,体验潜水或是迎着微风出海,怎么也不像是会对冰岛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