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爽不爽?”谢祤忽然问,他把宋听的下巴捏着,让他抬头,目光烙在宋听脸上,似乎永远记下他这副淫荡模样。
宋听的喉口干涩,说不出成调的话。
谢祤又问了一遍,边说,边用力得肏到了肉乎乎的宫口。
“唔嗯...”宋听迷迷糊糊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太酸了...好酸...”
雨声劈里啪啦,越来越大,夜幕里充斥了雨水。
谢祤抬起赤红的眼尾,问:“哥哥以前做过爱吗?跟谁上过床吗?有被别的人肏过吗?哥哥下面的骚逼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宋听呜咽着,指尖发颤,身体里那肉刃进得太深,肉口被撑得难受,他支支吾吾,“没有...做过,嗯啊,没有跟别人做过。”
谢祤又说:“哥哥是不是女孩子都能拿按摩棒肏你?肏你下面这骚逼?”
“你...神经病。”宋听张大嘴巴,无力地抬手在谢祤脸上抚过去。
谢祤盯着宋听一副被肏开后,无意识的骚浪模样,只觉得身体里关押的野兽束缚不住,即将破笼而出。他侧过脸,吻上宋听的嘴唇,模糊地说:“哥哥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做爱,只能跟我一个人上床,不能给别人看。”
他每说完一句话,就把鸡巴往宫口顶,却控制了力道,虽然快感十分激烈,却没有肏进去,把宫口肏得酸涩无比。
细白的小腿在空中踢了踢,无形中有一只手拉扯身体,宋听浑身都软趴趴的,汗水从发迹流下,皮肤表面散发热气。他抖着手抱紧谢祤,让谢祤别再磨他。
谢祤想到了一个词“娇气”,宋听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会这样,对着他撒娇一样的求饶、乞求。
“哥哥等我射。”谢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