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澜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与决绝的光芒,那微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声说道:“不必担忧愉妃那等跳梁小丑,她若真敢有所动作,那便是自掘坟墓。且不说这责罚乃是太后金口玉言所下,就算她心中有再多的怨言,也绝不敢公然违抗太后的旨意,那无疑是蚍蜉撼树。况且,若她和永琪胆敢对太后的决定提出异议,那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这‘不孝’的罪名,如同千斤重担,可不是她和永琪那等浅薄之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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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公主听后,心中的担忧如同晨雾被阳光驱散,她由衷地赞道:“娘娘思虑周全,犹如那运筹帷幄的将领,如此一来,愉妃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就范。”
馨澜轻轻点头,目光望向远处,那深邃的眼眸似在思索着更长远的棋局。“璟瑟,这宫中局势瞬息万变,如同那汹涌澎湃的大海,我们不可掉以轻心,须得时刻警惕。除了永琮,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切莫让人钻了空子。”
和敬公主坚定地回应,那神色仿若磐石般不可动摇:“娘娘放心,儿臣明白。儿臣定会谨言慎行,如同那行走在悬崖峭壁上的行者,步步为营,守护好自己与永琮。”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前来,那慌乱的神色如同被惊扰的飞鸟,在馨澜耳边低语几句。馨澜的脸色微变,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但随即恢复镇定,那沉稳的气度令人折服。她对和敬公主说道:“愉妃竟在自己宫中装病,还传出言语,似有不满太后责罚之意,这无疑是那自寻死路的愚行。”
和敬公主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她那气愤的神色就像被点燃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她怎么能如此大胆!”和敬公主怒不可遏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竟然敢公然挑衅太后的威严!”
一旁的馨澜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这是自寻死路,”馨澜冷笑着说,“且看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本宫倒要看看,她如何担得起这‘不孝’之名,又如何能在这宫廷之中立足。”
说完,馨澜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似有似无、难以察觉的笑容。她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和敬公主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轻声说道:“景阳宫愉妃的事情,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皇上手中。我们只需装作一无所知,静静地观察事情的发展变化即可。”
和敬公主显然对馨澜的话感到困惑,她皱起眉头,不解地问:“可是,母妃,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管吗?万一愉妃真的有什么不妥之处,岂不是会对后宫造成不良影响?”
馨澜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地叹息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她心底深处发出的一般,透露出一丝对和敬公主天真想法的无奈。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温和而耐心的语气解释道:“璟瑟啊,你一定要明白,尽管我如今贵为皇贵妃,又育有皇子永瑚,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能够随心所欲地干涉其他嫔妃的事务。”
她的目光落在和敬公主身上,继续说道:“若是我频繁地因为其他嫔妃的事情而去向皇上告状,皇上恐怕会对我的行为产生误解。他或许会认为我是在争风吃醋,故意与其他嫔妃过不去;更糟糕的是,他可能会怀疑我这么做是为了永瑚,想要借此打压永琪。一旦皇上对我有了这样的看法,那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