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整个房间里除了外面的雨落声外却是安静无比,他甚至于可以听见屈兰花均匀的气息声。
但他还是缓缓的转过身来。
此时他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而且手中已经抽出了一把弯刀。
这种弯刀是蒙古族人专用的。
但他的手却已经在颤抖不止,因为他转身看到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屋里并没有灯光,只有进门时亮着的应急灯透着红色的幽光,外面更是黑漆漆的一片,又怎么可能形成影子呢?
他并不相信,现在做贼的人已经不会心虚了,为了偷东西甚至于连鬼都不怕。
他慢慢的走了几步,但影子同样顺着墙壁竟然移动到了屋顶之上,长长的扁扁的。
这就更诡异了。
但他并不敢说话,他怕吵醒屈兰花和酒店的人,他知道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而且如果被抓现行,那么被警察抓起来的滋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于是用手揉揉揉眼睛并闭住,但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影子依然在他脑海,而且就站在他的面前。
“没有用的,你就算把眼睛挖出来也看得到我,就算把耳朵堆死也听得到我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还是在他脑海里游荡着,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影子就更明显了,穿着一身大红的古代嫁衣,披着散发,赤着脚,七窍流血,幽怨的眼神,就在他身边四周不停的转,就算他不转身也可以看到,此时的脑海里已尽是这个女人的影子还有她凄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