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的议论声中,杨奇伟沿着木梯稳步走下马车,来到张贺身前。
他上下打量着张贺,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说道:“我在唐县时,就听闻张公的大名,知晓您刚正不阿。今日终于得见,深感荣幸。”
说着,他拱手抱拳,行了一礼。
这一礼,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张贺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在等级森严、规矩繁多的大明朝,向来只有他们下级官员向上级行礼的份,何曾有上级对他如此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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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贺只觉心头一颤,大半生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微微垂首,抬手抹了把泪,连忙侧身错开位置,声音哽咽:“不敢当教主大礼。”
杨奇伟笑了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他目光如炬,环顾四周,看着热闹的人群,赞叹道:“桐柏县比我想象中还要热闹。”
张贺感慨道:“这都是圣教的功劳。自从圣教到来,周边乡镇、县城,甚至外地州府,来了不少寻找工作的人。”
“教主废除大部分徭役的举措,实在是……”
说到这里,张贺情绪激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自古以来,百姓深受赋税和徭役之苦。
而相比赋税,徭役更让百姓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