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沈硕声音冷硬，"我们马上就要签离婚协议了，如果不是有结婚冷静期，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他的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沈烟轻笑出声，月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格外柔和："所以你是为了她才离婚的？"
"我说了，和她没关系！"沈硕突然提高音量，随即又压低声音，"在你遇到她之前，我早就提过离婚了，是你一直不同意！"
"是吗？"沈烟慢条斯理地摘下一片花瓣，"那为什么偏偏是在《倾城》剧组认识她之后？"
沈硕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调查我？"
"需要调查吗？"沈烟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全网都知道你们因戏生情的通稿。"
"够了！"沈硕猛地打断她，"我最后说一次，我要离婚和她没关系。是你变了，沈烟。以前的你至少还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沈烟手中的玫瑰突然被捏碎，鲜红的花汁染红了她的指尖："我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那当年是谁求着我退出娱乐圈的？是谁说想要个安稳的家？"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沈硕不耐烦地挥手，"现在的你，除了会翻旧账还会什么？"
"我还会这个。"沈烟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录音的界面，"要听听吗？"
沈硕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沈硕条件反射般躲进阴影里，压低声音威胁道："删掉！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