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敢嘲笑于你?”天昊一听这话,立马怒从心起,瞪着眼语气不悦地问。
天欢却没再回他的话,只是低着头,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任凭天昊怎么哄,也不肯开口说话。
天昊见女儿这样,心酸的不得了,他还没死呢,就有人欺负天欢,若是他有朝一日身陨,天欢还不被这天界之人欺负死?
意识到这点后,天昊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尽快寻到法宝让天欢洗涤灵根。
从前他还想着等天欢再长大些,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再考虑这件事,可他隐隐有些预感,他的大劫快要到了。
不能再等了!
天昊暗自下定了决心后,第二天便出发去求火阳鼎。
然而神族的东西哪里是那么好得手的,天昊苦求了数日,也没能求到火阳鼎。
心中恨极了神族无情的同时,天昊更深刻的认识到,若自己遭遇大难,天欢便只能孤苦无依,任何人都不可能像他护着天欢一样护着她。
天昊更加坚定了要让天欢早日洗涤灵根的想法,马不停蹄地去了水族。
桑酒的父王一听天昊的来意,立马拒绝了天昊,天昊拿出舍利子,皱着眉道:“这舍利子也是能祛除墨水浊气的,我只借定水印一用,不会对定水印造成什么损害。”
天昊说的倒是没错,只是洗涤灵根的话,定水印确实不会有什么损害。
桑酒父王思索了片刻后道:“我不要你的舍利子,让你女儿来墨河洗涤灵根,否则免谈!”
昊天眉头一皱,定定地看向桑酒父王,语气有些凝重:“你还没说,你想要什么谢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