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某个锁扣。
伯懿惊声道:“鬼参押不芦!”
玉浅肆点点头,从袖中取出大理寺的验尸格目,其在风中哗哗作响。
“大理寺的仵作并没有查到任何中毒痕迹,据我所知,这世上恐怕只有两个人能做到去除押不芦所有的毒性,还能精妙把控押不芦让人活人僵直的特性。”
一个是玉临宜,还有一个——
“你那个兄长,玉浅山?”
玉浅肆首肯道:“即便是有人刻意引导,但那里肯定有线索。不过,这一次,主动权要在我手里。就是要委屈以下你了,伯懿。”
*
云中市的大殿内,梁柱上缠绕着暗金色的藤蔓纹饰,数百盏琉璃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玉浅肆斜倚在一根雕着繁复诡谲云纹的立柱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里乾坤的纹路。
戏台上,戴着青铜面具的伶人正如痴如醉地演绎着那个神魔仙的后续故事,五彩的戏服在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泽。
但她只是机械地看着,目光在人群中游移,打量着厅中三两聚集,或独来独往的人们。
这些人同她一般,穿着云中市提供的同色衣服,戴着面具,刻意压低声音,或捏着嗓子说话,一个个拙劣地扮演着身份成谜的神秘人。
“你不是说你对云中市非常熟悉吗?就跟你家后花园一样!”一声清脆的呵斥突然从右侧的廊柱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