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太笨拙了。”秋宜低头,后颈处露出一小块与面部肤色不符的肌肤。
郑皇后闻言,望向一派淡然的玉浅肆,渐渐蹙起了眉头。
这个秋宜,都没有片刻思索,便认下了被欺负一事。
要么是她天天被人欺辱,要么便是她只被欺辱时,恰好有玉浅肆阻拦。
可玉浅肆应当不是那种喜好多管闲事之人。
怎么会如此?
“嬷嬷可还知道些什么?”玉浅肆发问。
郑皇后微微坐直了一些,心中起了提防。
秋宜似不经意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明悼皇后是个才女,就连左手也能写一幅好字。”见玉浅肆眼神微动,又补充道:“她连梳头都要宫女代劳呢。”
玉浅肆会意:“自然也不会武艺。”
老宫女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自然!”
玉浅肆失笑。
如此直白,真是荒唐。
她向郑皇后微微颔首,郑皇后这才让她退下。
待人出了殿门,又特意召来崔嬷嬷嘱咐道:“送她出去时,走西偏门。派些人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