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让商赋亲自动手。
“玉大人懂得,既然要结盟,总要有投名状。”
那人让他戴着云中君的戒指去杀临安,不就是为了留一个线头给玉浅肆。
只可惜,那人只说了要戴戒指,却没说这戒指是正着戴,还是反着戴。
临安竟然只是个投名状。
玉浅肆平复着怒火,觉得一切可笑荒唐。
“你的盟友,听起来可不是一般人。我不信临安只是个投名状。”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个人怕死,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所以与我无关的,我都不问,照做就是了。这才是一个令人安心的盟友应该有的态度,对吧?”商赋语含挑衅:“我劝玉大人也少打听,能活得更久些。”
“至于临安,”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谁让她命不好呢。放心,我请了鬼市最好的萨满,替她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她下辈子一定会投一个好人家。”
玉浅肆指尖摩挲着脚踝上的锁头,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她思绪愈发清明。她故意让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目光却紧锁商赋的每一个微表情:“你兄长处处针对我,也是你授意的?”
烛火忽然摇曳,商赋的侧脸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他轻笑着转动着那枚方戒,玉色映着烛光在帐幔上投下流动的波纹:“玉大人觉得呢?”
玉浅肆笑自己果然还是天真了。
他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相信这么一个浑身都是漏洞的人。
所以,故意把身上的疑点大大方方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