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趣而已,有什么不行。他笑着,欣然应允:“我说了随便你怎么弄,你就看着来呗。”
他舒展身体,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骚气样子。江心白看看他,又问:“你的胳膊还疼吗。我想捆手腕。”
“没事不疼。”杨广生把两手对在一起伸给他:“这样吗?”
江心白看床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固定的柱子。他就把转椅推过来放在床头,让杨广生转过去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他把杨的双手捆在椅子上。
转椅沉重,绑上以后对胳膊正在恢复期的杨广生来说有点吃力了,但他没说话。
“这样行吗。难受吗。”江心白问。
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样,他的头只能枕到一半的床,向外仰着,胳膊也被拉伸拴住固定,整个人不得不处在一个不得不使力又用不上力的状态。
“嗤……这话问的。”他挑着嘴角看着江心白,“你捆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好受吗?坏蛋。”
“……”
江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小杨被捆起的两只手腕。捆的位置有点粉色印痕出现了,两只手对着,像是祈祷的样子,又脆弱又美丽。
他在梦里这么干过杨广生。这几根手指会随着呻吟声张开或者握紧,表示求饶,或者是索求的意思。
身体异样地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