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神听到声音回头，确认她是在跟自己说话后才道:“不用客气，换作是谁都会出手。”
肖灵心浅笑，招了招手向外走去。
直到看不见背影，钢千翅才道:“今天……你救她了？”
“我救没救你心里没数吗？”铠甲神知道他在打趣自己，也懒得多说，当时的情况，白医仙就在车里，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关于我母亲……”
“那是你的事，”钢千翅端着一盘点心起身，边走边道，“没必要解释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相信你就行了，至于真相是什么，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铠甲神确实不想说，甚至不愿回忆，大多数人会记不清年幼的事，但他却不一样，那年的事，在这么多年时间的冲涮下，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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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灯光昏暗，白医仙坐在窗边，低头看着桌上的手记，微微出神。
“想不通就别想了，吃点东西，”声音传来的同时，一盘点心也落到了桌上。
白医仙双手捂着脸，语气中略带责备:“你怎么来了，”她说着伸手却拿面具，与平时大相径庭。
钢千翅制止她的动作，不解道:“天天戴这个干嘛，不难受吗？”
“丑，”白医仙收回手，没再去捞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