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田国庆一听这话,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这老家伙是要将事情给抖落出来啊。
果然,刘凤山接下来的话,直接让田国庆脸黑了。
“其实内情并不是你们所听到、所见到的,里面还有隐情。”
田国庆向后退了几步,想趁机逃离。
刘凤山将目光看向了田国庆,而田国庆不敢与之对视。
刘凤山发出一声冷哼:“其实,那女子,并不知红斌有家室。她是无辜的,是我与王敬海、红斌两人在庙里串通好的,将脏水泼到了那女子身上。”
“哗——”
刘凤山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愕然。
就连邢荣与林江都神色凝重的看向刘凤山。
“老刘,你……你这是……”邢荣的震惊,与在场之人无二。
刘凤山看向他:“你是不是想说,以你对我的了解,不可能做出这种纵容包庇的事情?”
邢荣没说话,但他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刘凤山苦笑一声:“是王敬海,拿我的把柄威胁我。我没办法,才违背了天德。”
邢荣眉头深皱:“什……什么把柄?”
刘凤山娓娓道来:“73年我儿子,修屋顶拔杂草,底下有的椽子没了筋骨,他不小心踩断了,房子破了个大洞,他也掉了下来,双腿震断了,拉到县医院,大夫说得锯腿,我苦苦哀求,希望大夫能够保住我儿子的双腿,大夫说手术费需要五千八,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文数字,所以大夫给的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