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杨拦住我:“别,这不是人家的活,人家只管开车。”
我没办法,继续卸吧,感觉肺部灌进的风,太刺痛了,因为你越卖力的卸,呼吸越急促,吸进肺里的风,扎的痛,嗓子眼都快起火了。
就算想闭着嘴,憋着气的卸,可刚卸两包,你再喘气,更加难受。
我算是体会了生不如死,出了浑身的热汗,我将棉袄脱了,扔到一边,就穿着件秋衣,李怀杨提醒我道:“别感冒了。”
我摆摆手:“现在都跟进太上老君八卦炉了一样,快热死了。”
李怀杨也累的不轻,虽然他只是将石蜡放我肩膀上,可他也是有年纪的人了。
我其实就想着司机能够来帮他往我肩膀上放一下而已。我一个人扛包就成,可人家有明在先,跑驾驶室里睡觉去了。
我与李怀杨歇歇停停,也卸了一个多钟头,,五吨也就一万斤,每包石蜡,一百来斤,也就一百袋。
我还是累趴了,我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两点半了。
我累的趴在石蜡上,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李运城掏出一沓百元新钞,递给了司机,又从口袋里掏出五十扔到我脸前:“你也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让我喘喘先,肺管子疼。”
司机笑道:“小伙子,还得多练啊。”
我在心里暗骂,练你奶奶的爪。
我终于喘够气了,将那五十块钱装进口袋,跟李怀杨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