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到头又是一阵痛,我抄着公鸭嗓问:我骂的啥?”
“听不清,好像是在跟什么人吵架。”我老婆又说:“你闺女哭了一夜,你难道都没听到?”
我回想了一遍说:“好像是有个小女孩在哭来着。”
“那是闺女在哭。”老婆眉头皱的很厉害。
我躺好说:“昨晚差点没累死。”
我老婆问:“你回来时,点烟了没?”
我说:“点了……可,可它自己灭了。”
“啊?”我老婆吃了一惊:“你确定你点着了?”
我点头:“确定啊。”
我老婆又问:“那你经过的那条路,是不是以前出过交通事故?”
我苦笑一声说:“经常出。”
老婆眉头皱的更深了:“妈说,闺女是吓到了。”
我也怀疑这个,毕竟小孩一直大哭不止,肯定是有“人”进屋了。
我回想着,昨晚我闺女回头看我就哭,不看我就不哭的情景,心里也是一阵打鼓。
我老婆又说:“咱妈看了闺女的手,有黑筋儿了,确实是被吓着了。”
我问:“那现在能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