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话还未说完,只敢捏着李怀松手腕的右手一痛。
原来李怀松已将被子中的左手探出,五根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抓到了李运城手上。
“呀!”李运城也被对方这一出给震惊的有些失色。
李运城哪里还顾得上问话,直接对着李怀松喊到:“灰。”
李怀松一激灵,惊问:“咋弄?”
“撒他额头上。”李运城痛呼道。
李怀松也不敢怠慢,直接来到两人跟前.右手抓出一把柴灰,全部都撒到了李怀杨额头处。
说也邪门,这柴灰刚接触到李怀杨的皮肤上,李怀杨忽然眼睛一闭,脑袋一摆,直接昏了过去。
他的左手也松开了李运城的手,可是留在李运城手背上有几个历历在目的指甲深坑,有两个坑已经破了皮,有鲜红的血慢慢往外溢出。
李怀松紧张道:“大爷,手……”
李运城低头一看,一把抓起李怀松手上剩余的柴灰覆盖在溢血的手背上,这样有止血的功效,就是有一定的危害,容易造成细菌感染。
(当年我在工地上刮大白,手被抹子划了个大口子,流血不止,我抽出一根烟点燃,用烟灰覆盖住伤口止的血,很管用,就是疼,而且不卫生。)
这时,李怀杨昏了过去,他额头上的柴灰与他的冷汗混合在了一起,脏兮兮的一片。
李运城松了一口气:“呼——”
李怀松诧异的问道:“搞定了?”
李运城没说话,只是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