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松差点没将眼珠子给掉地上:“你……你就是王成德？印门神的？”
老头点头:“是啊，没错。”
李怀松看着他身后的小破院，又看看老头:“那……那你的作坊呢？”
老头笑道:“就身后的小院啊。”
“啊？就这儿？”李怀松差点惊掉下巴，按李运城的话来讲，这王成德的门神特别出名，按理说应该最起码比不上他哥李怀杨的蜡烛作坊的规模，但至少也像个样啊。
这种小院，能放机器？
李怀松都快认为这老头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
谁知老头看出了李怀松所想，就说道:“有财不在家小，有神不在庙大，怎么？看不起我这小院？”
李怀松赶忙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老头道:“你不用怀疑，我就是王成德。”
李怀松点了下头，暂且相信了，来的匆忙，李运城也没跟他说，王成德到底长啥样，多大年纪，也算吃了不打听清楚的亏了，显些不识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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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家人呢？”李怀松扒着脑袋往院子里看。
王成德笑问:“那李运城没跟你讲？”
“讲啥？”李怀松更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