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拍品一个个地没完没了,就算沈官丞想帮他帮到底也没可能吧,光买下那一个人所消耗的金钱数就已经是鋆之几辈子都不敢去想的了。
所以他没再开口,只是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了,本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以为可以好好放松放松的,结果看这些越看越心烦。
尤其每结束一次竞拍,最终买家都会上台当着众人的面“调戏拍品”。他想,那些家伙脑子里肯定还装着更下流无耻的东西。
他其实有过不切实际的念头,想打个电话把这里“掀了”,但沈官丞说没用,说那些人没有实证连门都进不来,且紧跟着的言语也堵住了他妄想采集罪证的行为——他们不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场内的屏蔽器会让那些证据的真实性难以得到证实,何况他如果真做了那些事,就得被扣留在这耽误回家吃晚饭了。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干脆眼不见为净了。
与男人说想在正一层大厅等着一起回家并得到允许后,他就同沈官丞派给他的两个健壮保镖上去了。
这一等就等了快半个钟头,等到鋆之都快睡过去了也没看到人上来,最后还是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觉得有两个人守着自己还是纯天真的傻的,就完全没有防范意识。
而这种平静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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