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此之前就挑明了自己要与元恒要断绝关系,再这样称呼明显不合适。
但为了避免唐璃意外发现真相,他还是继续陈述了求人的话,“请哥…帮帮我,别让…她知道,可以吗?”
“可以啊!”这次元恒笑得挺真,依旧覆在人儿耳侧刻意要撩人心弦似的,“那鋆之先亲亲我吧!还记得刚刚我怎么做的嘛!鋆之是不是该还一次!嗯!?”
他也不想计较人儿用的是一个“请”字,就算他再怎么去逼,人儿也不可能如他所愿真的抱有哀求的心思,让一直冷淡的语调变得有感情些。
他知道人儿向来就是如此——只不过就是把对外人的那套用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可门没锁,如果她——”江鋆之倒还专注着可能造成意外的源头,但话没说完就被元恒打断了。
“如果鋆之动作快点说不定用不了一分钟我就可以帮你去锁门了对吗!所以鋆之还打算和我争执这些?”
闻言,江鋆之这次也是凝视了男人好一会儿才有所回应,“好……”无意间落下的泪倒有些不情不愿的心思,但实际上他也只是抬头去接触男人唇瓣时被痛刺激了而已。
他以前一直觉得亲吻就只需要双唇相贴,但最近经历这些倒全然改变了他的想法,可面对元恒这个矛盾的身份,再加上此时情况紧急,他依旧选择顺从原本的认知。
更何况他的确就不熟悉元恒和那个人的亲吻方式。
他便就如蜻蜓点水一般贴上了男人的唇瓣,不深不浅。
但却是把元恒撩得心花怒放,更不想就此简单了结了,硬要用手扣着人儿脑袋,强逼着与自己呼吸纠缠,吻势也是愈演愈烈。
江鋆之只觉得自己又要因为窒息昏迷了,嘴里残留的血腥味也有些难受,那股黏腻感更是古怪得很,但他知道挣扎没用,元恒凭着那份想杀了他的心思自然不会简简单单就放了他,他只是想唐璃打开门之前男人能先一步把门锁上。
终于等到他被堵得头昏脑涨险些再次昏迷的时候,元恒舍得放手了,嘴角也顺势挂上了笑,俨然是对这个由人儿主动的吻满意极了。
但他可从头到尾都没想帮人去锁门,没一会儿听人儿缓过劲来的问话也是故作不知的态度,不急不慢道:“鋆之怕是搞错了,我只答应要帮鋆之你,可没说具体要怎么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