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几秒他就能想通,想过也就罢了,他一直都少有追根究底的好奇心,面对陌生人自然更没什么必要。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他知道,就算自己对外没什么交际,基本除了唐璃不会再有其他人平白闯进来,但对男人而言锁门总是好的,甚至可以防止他逃跑。
而唐璃这个电话顶多是个小意外——不影响全局的意外。
也只需要认清,门是锁着的,唐璃可能是进不来,但一定会怀疑,他需要打消那份怀疑。
随即他接了上一个问题,编造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话,“我…在运动。”
“运动!?”唐璃很意外人的回答,不过浅浅代入看倒是没太大毛病了,只是还有些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运动?难不成要跟凉秀笙那小孩拳拳到肉地打一架吗?应该……不可能吧!
撇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她问,“为什么?鋆哥你要去揍人?”
江鋆之下意识就要接话,脸却被身上的男人掰正过来,脸蛋被两根手指压得凹陷下去,刚好就卡住了他那两排牙齿,一时间说不了话。
视线再次与元恒对视上,他还在疑惑中,男人就俯身下来亲了他额头,“鋆之你找了个好理由啊!所以现在这些对你而言只是——‘运动’?那以后每天多做几次吧!对身体好!”
元恒笑得双眼眯成了缝,话却是令人遍体生寒。
江鋆之的眉皱得更紧了,余光瞥见男人的小动作——将手机拿远的同时还堵着了出声口,回神挣扎开对方的手,轻声低语,“所以…哥要为了…元舜天的死…对我实施…多少次的犯罪?”
元恒轻笑一声,答得毫无负担,“自然是我什么时候满意了,觉得鋆之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才能算完!毕竟这些都是对鋆之的惩罚,所以……要好好听话知道了么!”
话落,男人又顺势落下来一个吻,在对男人前前后后许多件事的反感的堆叠下,江鋆之选择了躲避,虽然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