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这点刺激他还能勉强忍耐,但再进一步他就不太想了,尤其还有前面数次血淋淋的经历摆在眼前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是不想尝试那种事的,就算无所谓,从头到尾的感受也让他很不适应。
但男人却莫名咬牙切齿,像是啃着血肉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他跟着又否绝了两遍,一再强调。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鋆以为拿失忆的借口就可以把以前那些撇得干干净净吗?逃避得还真是理直气壮啊!可那些事在我的世界仍就是发生了不是吗?鋆说一句忘了就解决了?鋆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不觉得欠了我的吗?凭什么鋆说结束就结束?”男人用上另一只手紧扣住人儿的脑袋,非逼着与埋在脖颈的自己相贴不可。
呼出的热气统统裹在江鋆之脖颈间,让他觉得又闷又热。
“更何况——”男人刻意拖长音调,话也让他说得有理有据,倒是真把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现下更是无理取闹了。
“我还是这么喜欢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鋆为什么要退出?就算是没了记忆,鋆对我说的话也毫无感觉吗?鋆的心就没有一点触动吗?”
因为男人这几句带着些哽咽的质问,江鋆之一时间都没能回神,还忘却了疼痛的存在。
没错,男人说得很对。他也早就意识到了,从进入小说世界见到男人的第一眼他就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了,即便他没有记忆,也丝毫不阻碍他觉得熟悉和不适。
以前他可没这些感觉。但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颗心脏的缘故,让他明确感受到了心痛。
不过这具身体既没有完全属于他,他又怎么能以偏概全?
而且他也更倾向于——除了熟悉外,其他的大概率都是原主的感觉的这个猜测。
他不过是因为曾经就被凉秀笙带进小说世界一次,又与男人和城之间发生过什么才会觉得熟悉而已,仅仅只有熟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