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闻言,江鋆之很自然就想到了男人指代的那位,是城,也只有城了。
不止是因为男人只在意过城的存在,他也觉得只有城这个选项。
故而细细设想后他才继续说,正经的态度就像上课回答问题,“如果是他,不会像这样把我绑起来,他对我不存在杀意,也不会伤害我的眼睛和手脚。他送我离开过一次,如果是他,我觉得交流会更顺利,我或许可以直接离开这里。”
也更容易达到凉秀笙的要求。
话罢,江鋆之也不催促男人的回应,只静静等着。
突兀的,寂静里就响起了男人的一声冷笑。
“鋆怎么把他想得那么好?鋆要是想说我比不上他的话,想说就算一切重来我也不可能得到鋆的心的话,鋆你可以直接说的啊!干嘛还要一句接一句的贬低?鋆直接告诉我——我没资格让鋆喜欢,更没资格让鋆留下不就好了?反正我的心意被鋆无视掉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鋆总是对我这么绝情的啊!”
“可是他也强迫了鋆啊!他也无视过鋆的感受不是吗?那么多次,为什么鋆可以视若无睹?就因为后来他帮了鋆吗?我也想的,我也想的!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
江鋆之一时间有些搞不懂男人话里所说的。
什么叫城也强迫了他很多次?除了两次帮着我离开别墅,城还出现过吗?在别墅、在拍卖场强迫过他的不都是男人吗?不都是对他带有着敌意的男人吗?所以到底是……
“什么时候——”
但正当他想张口问一问时,男人却毫不顾忌地打断了他,语气激动,“所以我果然还是不能心软是吗?否则就没有一丝机会能抓住鋆了!鋆总是这样冷心薄情的,如果再不狠点我还能再见到鋆吗?除了梦里、幻想里我还能见到鋆吗?”
“不能了吧……所以我怎么可以放手!”
“我不能放手啊!”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