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那个人非要在我身上刻字的。”忍着疼痛,江鋆之回应着人的问题,也不强求让人停下目前莫名其妙的行为,只是平淡地与人说:“阿澈,能停下吗?”
韩澈根本不理会人的请求,对人的回答也极为不满,伸手扣住人的脑袋贴近自己额头,他加重了语气问,“所以鋆答应了?”
“我没有。”被男人呼出的热气扑了一脸,江鋆之想要退开,但没用。
“没有?”韩澈一点也不信,后面就是显而易见的质问了,“既然没有,这为什么还会有字?鋆!你喜欢他?”他用手点着那处,手指最后强硬按进肉里快1厘米。
江鋆之皱了皱眉,咬着牙挺过一阵痛回道:“我没打赢他,也不喜欢他。”他觉得男人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又开始折磨他了?
“是吗?那鋆什么时候见到那家伙的?”韩澈开始用指甲刮着江鋆之那处的皮肤,下手不知轻重。
皮肤很嫩,何况大部分是新生的血肉,仅仅被刮个两三下就渗血了,然后融进热水里变得透明,就像韩澈若无其事地又将唇贴在人嘴边,故作单纯地给出质问。
江鋆之痛得额头冒起冷汗,双手下意识扣紧了男人后背,指尖都一时间被他压得泛白,呼吸也难免有些不稳,却还是顺着男人的意思回道:“是…我逃出别墅…的那一次,在树林里,我昏倒了,他好像…把我藏进了车子,又带回了别墅里。”
“昏倒了?鋆为什么昏倒?鋆不是计划得很好吗?”韩澈对人的话半信半疑,又发狠般在人唇上咬下一口,鲜血随即滴落进水里,他将人唇上的血舔了个干净,嗓音低哑,有些失控地质问道:“呼……鋆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意料外的事?还是说……鋆就是故意昏倒,你想——”
江鋆之被痛刺激得叫出了声,下意识想远离一些,但还是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扣着。
他只能慌慌张张解释,他觉得男人好像又要发疯了。
又要像之前一样在他身上咬来咬去吗?
“我没有故意。但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昏倒。”他的确不知道。虽然和那次流产的感觉差不太多,但他清醒后除了发现被人侵犯的痕迹就没别的了,或许是这副身体的原因吗?是原主的问题吗?可他并不了解。
“你不知道!?”韩澈有些歇斯底里,“鋆怎么会不知道?鋆真的是昏倒了才被带走的?还是说鋆主动上了他的车?”他手下动作依旧,却突兀地揪住了江鋆之的头发,将人拽远几分,语气极为不善,还略显委委屈屈,“鋆那时候只想远离我!难道不是好不容易有根救命稻草,你才迫不及待上了车吗?鋆真的不是主动的吗?鋆是不是到现在还想远离我啊!”
“鋆你告诉我!是不是?”这话几乎是韩澈吼出来的。
“我——没有,你放开我。”江鋆之难以遏制地开始掉眼泪,虽然气势不弱,但声音却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