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男人面前,气都没喘匀。
娇娇面色不好的朝他竖了竖大拇指,掏出袖中一白色小物,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凶巴巴地重重塞到男人怀里:“拿去!今日的!礼!物!!”
“不让我进,但你欠我那五天可不许耍赖!到那时,你也不准来!!!”
说完,她提着裙子再次疾步离开。
这一次少女气势汹汹的离开便再也没回头了。
夙墨渊说不出现在的心绪有多复杂。
她那般放肆,手如利剑,刀刀戳他胸口,不疼,心口却如万只蚂蚁啃食,她尤其大胆,竟敢拿他与畜生作比较,这是第一次让夙墨渊觉得她实在伶牙俐齿。
先前她也是个不愿吃亏的性子,却从未有像这次一样展现出那般强悍的攻击性,若真要对比,大概是。
炸毛呲牙的小猫,与那气急抓人的狐狸。
前方已经看不到那抹艳红的娇影。
夙墨渊冷冷垂眼,目光落在手中精致小巧的荷包上,玉白无瑕的面料绣着一朵圣洁雪莲,与他身上衣袍相衬映,一股若有若无的安神馨香自其中弥漫传来。
淡淡的,充斥在鼻间令人无法忽视。
他阴鸷的眸色散去了许,指尖轻捻着那朵雪莲。
先前发怒时浑身上下散开的那股压迫十足的冷冽感,竟不知在何时被无知无觉的给莫名拂去了。
夙墨渊凝着荷包久久失神,纤长羽睫遮掩了他眼底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