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自己骂了自己一遍之后，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超级变态！”这次却不觉得是在骂自己了，而是有了一种得逞的窃喜。
‘林凡，工作还要吗？’
‘林凡，孩子还要吗？’
‘林凡，自己还要吗？’
脑海里的理性林凡突然对我来了个直击灵魂三连问，这有点像哲学三连问。
感性林凡也跳了出来，摩拳擦掌正准备辩论一番，给我自己制止了：‘世界杯奥运会期间，双方停战。现在我要求停战，先去山妖酒吧，回来再战！’
既然自己又是裁判又是运动员的，有哪个编制里的林凡无论是理性林凡还是感性林凡敢不听正牌林凡的号令？
再次站在镜子面前，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再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练习了好一会儿正常的微笑，纠正再纠正，想把刚才的狂野或是窃喜的元素通通都给遮盖住，恢复成原来的林凡。不然很容易给紫萱看出来有啥不同。这家伙，本来性格就是一眼观七的，加上后天记者圣体的属性，没有什么能逃过她的眼睛。
努力将自己打扮成正常模样，出门前给可可法了一条微信：“我现在出门了，在牌坊等你。”
她回了一个字：“嗯。”
我最怕等人，但也怕迟到，所以一出门就加快了脚步，没想到刚看到夜色里的牌坊的同时也看到了可可，两人竟然很默契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默语并行。
“我开电瓶车去吧！”我从兜里拿出银海圆月的电瓶观光车钥匙，“上车！”
我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脖子像是僵直了还是落枕了，就是没扭过来看我一眼，但是我知道她的眼角余光还是在我转注开车时候看着我的。